心里面骂了句王八蛋,温浅快步往外走。
此地不宜久留,趁辛夫人还没发现盛雁回离开之前,她要赶快离开酒店。
然而她刚走几步,面前就出现两个黑衣大汉。
她慌张转身要跑,身后也出现两个大汉。
在她正要开口大喊之时,一个大汉突然捂住她的嘴,迅速将她拖进旁边的安全楼梯间。
安全楼梯间光线昏暗,一层层旋转的楼梯如同吃人的怪兽张开血盆大口。
温浅拼命挣扎,可她就像只弱小的小羊羔被强壮大汉夹在腋下。
这些保镖明显是训练有素的,大汉夹着温浅也健步如飞。
他们上了十几层楼梯,从安全门出去。
走廊安静,墙上挂着一幅幅名人画作,长长的走廊只有三个房门。
这酒店是辛夫人的产业,这个楼层是辛家人的专属楼层。
进了这里大汉也不怕温浅叫了,松开捂着她嘴的手,依然用膀子夹着她拖着走。
“放开我,你们放开我……”
明知是徒劳,他们不可能放开她。
可求生是人的本能,温浅一直大声哭喊着。
大汉在最后一间房门口停住,敲了敲门,隔了两秒推开。
偌大奢华的房间里,一个穿着黑色浴袍,左眼戴着假眼球的年轻男人在打桌球。
他的四周站着十来个黑衣大汉,球桌另一端坐着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。
女人身上只穿着半透明的睡衣,诱人的身材几乎一览无余,举手投足间都是卖弄***。
看到她,温浅的眼睛睁的更大了,瞳孔里的惊惧也更加浓烈。
白月柳,她大学最好的朋友,因误会她勾引她男朋友,同她决裂。
绝交那天晚上,白月柳负气离开寝室,结果被几个喝醉酒的混混拉到酒店***了。
混混还拍下***她的视频发到网上。
为了降低影响,学校开除了白月柳,她的家人也嫌她丢人,把她从家里赶出来和她断绝了关系。
白月柳认为自己的不幸都是因为温浅而起,恨毒了温浅。
三年前最后一次见面,白月柳就说过,总有一天她会找一群臭男人把温浅也轮了。
一个辛骞,一个白月柳。
温浅感觉自己今天是不能活着出去了。
大汉把她扔到地上,她下意识护住自己的小腹,即便知道今天便是他们娘俩殒命之日。
辛骞将最后一个球打进洞里,扔下球杆慢悠悠朝温浅走过来。
白月柳扭着水蛇腰追上辛骞,软软地攀住他肩膀。
辛骞顺势一把将白月柳搂进怀里,大手狠狠在她身上抓了一把。
不带一点尊重,把她当成一钱不值的女子。
白月柳也不在意,还配合着***了一声,两只手勾着辛骞的脖子就和他接吻。
辛骞烦了,把她甩一边去,摔在地上也不多看一眼。
“骞少~你怎么这样,来嘛~咱们先快活了再管她。”
白月柳又缠上辛骞,使尽女人的魅惑手段往他身上蹭。
温浅恐惧的同时,也看不懂了。
白月柳不是应该同样着急报复她吗,怎么非要缠着辛骞做那事?
白月柳成功了,
也不管旁边有多少人看着,就听白月柳叫的要死要活的。
辛骞一个劲儿骂她是母狗,还有很多很多更难以入耳的话。
温浅不敢看,光听着声音她的头皮就炸裂了。
辛骞有虐待床伴的癖好,空气里激荡的声音极其让人不适。
待辛骞彻底完事,白月柳如同破布一样摔在地上,腿上全是血。
温浅早已经冷汗湿透了全身,小脸惨白的没有一丁点儿血色,身体因为恐惧颤抖的像个筛子。
她看到,看到白月柳流着眼泪,对她笑了下,然后就闭上了眼睛。
温浅还来不及想那一笑代表什么,辛骞就大喇喇走到了她面前。
辛骞身上不着寸缕,胸前脖子上一道道血红的抓痕,一只眼睛兴奋的猩红,另一只眼睛一动不动,让他看上去就像个变态的魔鬼。
他弯腰,阴森森地笑。
每一缕笑声都刺激的温浅头皮炸裂,身体也抖的更加厉害。
温浅脑袋里轰隆隆的,她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哭声。
只感觉到恐惧,无止境的恐惧。
倏地,她的头皮剧烈一痛,身体本能地站了起来。
辛骞抓着她的头发,一张脸扭曲到狰狞,狞笑着。
“温浅啊温浅,你终于落到我手上了吧,你以为你能在盛雁回羽翼下躲一辈子?那姓苏的小***一回来,你还不是被抛弃了,怎么样,被心爱的人抛弃,是不是特别痛苦?”
温浅颤抖着,嘴唇哆哆嗦嗦说出软弱的话来。
“辛骞,我求求你,放过我好不好?三年前是我的错,我不该,不该……”
不该扎瞎他的眼睛,其实她一直都在愧疚。
那把刀可以扎在他后背,扎他胳膊扎他腿,她怎么就扎在他眼睛上?
可是当时她太慌乱了,也太害怕,闭着眼睛就刺了过去。
刚巧辛骞骑在盛雁回身上打,他一回头,刀尖就刺进了辛骞的眼睛。
当时那个画面,成了温浅的噩梦,这三年她无数次从那血淋淋的梦中惊醒过来。
温浅哭着说不出话,往事浮现眼前,她脸白的几乎成了透明的。
辛骞猩红的眼睛蒙上一层薄雾,表情却越发狰狞阴狠。
他的脸几乎贴到温浅脸上去,发了狠的气息一口口喷洒在温浅脸上。
“不该把我眼睛扎瞎是吗,温浅,老子这辈子没跟别人抢过什么,第一次跟盛雁回抢女人,就付出了这么大代价,你猜猜我有多恨你?”
“我日日夜夜都恨不得亲手掐死你!”
‘掐死你’三个字似咬碎了一般狠戾。
温浅疯狂摇头,泣不成声。
她不想死,她不想让她的宝宝还没看到这个世界就跟她一起死。
下一瞬,温浅被狠狠甩到大床上,在床上弹了两下。
辛骞扑上去按住她的肩膀,顿时将她***细腻的肌肤上掐出一片红。
他按着她,居高临下欣赏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。
温浅挣扎,双腿也被压住,她就像一只垂死挣扎的螃蟹,用力挥动着爪子,却怎么都逃不开桎梏。
“温浅,掐死你,太便宜你了,我先享用你的身体,再让他们一个个轮着享用,你不是清高吗,等下你就眼睁睁看着你这具清高的身体是怎么一下一下被玷污的。”
辛骞低头去吻温浅的嘴唇。
温浅一扭头,辛骞的嘴落在了她侧脸下颌上。
“辛骞,我求求你了……你放过我吧……你放过我吧……”
温浅一声声破碎,心也跟着破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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